刘玉龙,1981年出生,宁夏彭阳人。
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士(美术学)
陕西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
喇荣五明佛学院 34X138cm
璞拙归真——刘玉龙水墨山水画的艺术精神
文/赵丹
与玉龙同窗三载,数次幸见玉龙伏案弄翰。每每观其创作,总能令我心生赞叹。玉龙的山水画师出科班,他一方面深谙中国传统山水画的精髓关窍;另一方面,求学于秦川故地的他又在长安画派艺术精神的浸润下,树立了璞拙归真的艺术风貌。
一个画山水的画家,自然有着深厚的山水情怀和文人情怀。在中国文化的精深之处,人和自然是一种心灵相照、气息相通所谓天人合一的关系,中国的文人喜欢寄情山水,因此山水画除了成为中国文人们的一种生活艺术外,也是画家对生命和自然表达出的最大礼赞。玉龙在山水情怀和文人情怀之外,还有着一股深沉的乡土情怀,从小在黄土文化的哺育下所形成的质朴、纯良、洒脱、不屈的品质也表现在他的画作中。玉龙的山水画不管是创作还是写生,其语言都是至简至朴的,是脱尽媚俗、脱离浮华的。
雅江铁索桥 28X39cm
玉龙的山水画,从师古人出发奠定了坚实的笔墨基础,然仅师古人终究会走向僵化,只有师造化才能永葆生命力。中国山水画创作历来重视“行万里路”,董其昌是极为推崇“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修养之道,并认为“行万里路”是艺术创作的必然前提。“行万里路”是实现师古人、师造化的必然途径,而其终极目标则是“自见”,这是一种“立身画外、存心画中”的高度。玉龙深谙其中道理,深知大自然是绘画创作题材取之不尽的源泉,于是他频繁地穿梭于名山大川,扑捉这天地山川之间的天然灵动之气以及造化之神采。玉龙在广览名山大川和奔赴藏地、高原的途中创作了大量的写生稿,篇幅不大的画作上记录着画家在行旅途中的所见、所思、所悟。画家情感的触发点也许是一派美景,也许是几棵怪树,这种写生中的创作状态正如黄公望在《写山水诀》中所描述的:“皮袋中置描笔在内,或于好景处,见树有怪异,便摸写记之……”画家通过写生除了记录真山真水的状貌外,还记录下了当时当地的内心感受。再好的相机镜头也比不上艺术家的双眼,四时烟岚的变幻只有通过画家的画笔才能将其生动之气定格下来,山川的气度和云水的襟怀也只有在画家的笔下才能更好的得到彰显。写生捕捉到的不仅是彼时彼刻的山川表情,更是画家在当下那种“与山川神遇而迹化”的体验。玉龙曾多次远足藏地,他的藏区写生最大的特点就是绿意盎然,不过分雕琢物象,恣肆率性地勾染出西藏特有的山石形质以及西藏典型的自然符号和人文符号:蓝天、白云、高山、草甸、寺庙、五彩经幡……
红原白河写生 28X60cm
中国的山水画创作不同于西方的即景写生,这是一种融合画家主体意识的创作。也正因如此,山水画的创作一方面要以写生为基础积累创作素材,这一过程即是问道于自然;另一方面山水画创作是由景生情、由实景生成心画再呈现出来的过程,是再现与表现的完美结合。心画所折射的是画家自身的情怀和精神品质……
作为一个青年画家,玉龙没有忘记传统水墨的法则,同时他也在积极探索新的艺术表现语言。他在对传统进行解读的基础上,树立了自己关于现代山水画的看法。在当下这个稍嫌浮躁的艺术氛围中,玉龙画如其人,耿直淳厚、谦逊低调,不铺张、不投机、不流俗,这种人生态度和艺术态度定然能使他的艺术生命如同他笔下的松柏一般万古长青。
烟雨稻城 43X90cm
香格里拉纳帕海写生 34X138cm
泸沽湖畔望云岭 50x180cm
泸沽湖畔 28X60cm
山屏林荫 34X68cm
张家界写生 48X75cm
重岭 46X68cm
湘西云雨 50X100cm
湘西苗寨 34X138cm
山雨将至 46X68cm
竹林积雨 48X75cm
山雨 45X60cm
矮寨大桥 50X100cm
赵丹,清华大学硕士,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士,现任教于山东大学。